“那是白俄在冬季在1941年最后的一个白昼,当太阳落下山脉的那头,猎犬狺狺狂吠之声穿越鹅毛大雪而来,那些黑色的影子就像死神,他们带来了烧之不尽的火焰和死亡。”
“雪丘上木屋里木门被粗暴地踹开,他们冲进来了,环绕破败小屋的室内,锅碗瓢盆整齐地摆放在灶台上,火炉熄灭已久只留下一抔余辉,带头的士兵愤怒地嚎叫,用枪托砸碎了柜上的相框,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只厚重的军皮鞋踏入了房屋内。”
“那是一位将军,帽檐压得很低,身上的军装肩头落着皑皑白雪,他的脸庞和鼻梁刀削一样棱角分明,深陷的眼窝里那双眼睛简直点燃着辉光。下面,他说。”
“独自一人躲藏在木屋下方隔间的女人被拖拽出了小屋,她被抓着头发奋力地扭动着,士兵们欢呼雀跃着把她丢到了草垛别上,将火把凑到她的面前...她是一个典型的白俄罗斯人,头发像是褪色的金子,模样姣好但戴着一些泥灰,大喊大叫着什么,可士兵们听不懂,他们只需要知道这个女人并非是个哑巴就行了,这样接下来那些残暴的欢愉才会更添一笔残酷。”
“暴行正在发生,德军军官坐在篝火边看着他手下的士兵们,眼睛里映着火光,像是要烧起来,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