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给人带来压抑的感觉了,更别说正研磨屠刀准备朝向他。
这是一份巨大的压力和责任,放在林年身上也给了他不小的沉重感。
“哦对了,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林弦忽然说道。
“做梦?梦见什么了,公园扎帐篷还是桥墩下过夜。”林年翻看着地质书随口问。
“我带你这么久好像从来都没这么惨过吧?最差早上也有牛奶和鸡蛋吃!”林弦忽然对自己的臭弟弟怒目而视,感觉自己的良苦用心喂了狗。
“嗯嗯嗯,我的。”林年手指轻轻点在了夔门的地方,又下移到了三峡的方位忽然微微皱眉了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回答显得有些敷衍。
“我昨晚梦到了世界末日了。”林弦说,“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你跟我两个人了。”
“......”林年翻书的动作停了一下,抬头看向身边条木桌上交叠着腿坐着的林弦。
“怎么。”林弦注意到了林年的目光,“知道心疼你姐姐了吗?”
“不,你说你梦到了世界末日?什么样的世界末日?”林年问。
“什么样的世界末日?”
“世界末日分很多种,洪水、地震、核战争等等,在你的梦里是以哪种形式呈现的世界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