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已经来临了,大雨和浪涛泼打在舷窗上,整个摩尼亚赫号都在自然的嚎啸声中摇晃,围绕甲板一圈都点着了着陆灯,二十米高空上直-4直升机像是喝醉了的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每一秒都像是要趴在地上被无时无刻包裹在身边的男人们的欲望冲走。
在这种天气下是不可能在摩尼亚赫号甲板这种狭窄甚至还堆积了杂物的地形上进行迫降的,直升机的抗风能力只在八级左右,可如今的风力快接近十级了,稳住悬停已经是极限了,想要迫降简直是痴人说梦,就算机师是卡塞尔学院的王牌也不行。
巨大的水下钻探机已经停摆了悬臂高高抬起在风中颤动着,甲板接引灯的中心,曼斯·龙德施泰特按紧头上的船长帽,一身防风的棕色大衣被风浪吹得紧贴着身形,残留的空气在衣袖之中被挤压得像是一条条小蛇一样慢慢蠕动,雨滴拍来的水流刀子一样割过脸颊带来生疼的刺痛感。
在暴风雨中整个摩尼亚赫号号都在发出隐隐的钢铁轰鸣声,船锚的锁链在江水中被冲刷得绷直,摩尼亚赫号不得不随时随地准备着的引擎预备更糟糕的情况发生。
尽管在暴风雨中,甲板上依旧存在着不少船员顶住暴风雨走动,这艘大船并非是17世纪的三桅帆船需要船员降帆升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