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出了那些汽艇里黄金瞳幽然的男人女人们手中的捏紧的枪械,隔着江水仿佛能闻到枪油和火药的味道,仿佛形式一触即发。
“不,答案是我不知道。”昂热看着远处翻越山脉而来的直升机平静地说,“事发突然,什么事都说不一定,战略的计划是可以细水长流慢慢修补所有的遗漏缺失臻至完美,但人心不行,你永远无法将人心算透,谁也猜不到昔日的旧友是否会在你的背后对你开上一枪。”
“那事情好像就很麻烦了。”林年看向了江上次代种龙首上浸没着鲜血的“七宗罪·暴怒”,那把刀剑如今的‘活灵’也是处于激活状态的,失去了林年的掌控后龙躯内的龙血也还在不断地满足着‘活灵’的需求...这是在预热,为了随时可能失控的情况做准备。
“我说过,不一定,在他们派出代表与我们交涉之前,做下什么判断都可能会落空。”昂热在这万众瞩目的包围之中竟然摸出了一根雪茄以火柴文火细烤,再嘬出白色的辛辣烟雾来,在他背后林年沉默地退了一步大概是对这二手烟敬谢不敏。
“但记住,我们是占理的。”昂热回头看了一眼林年说,“这一次事件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占理的。”
可理从何来?林年想这样问,但又见到昂热轻点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