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底,但又那么的吸引人让人挪不开目光分毫。
大家都意识到接下来将要进行什么,于是他们都屏息等待。
探戈舞会的结束就像一场绚烂烟花的收尾,在繁华过后极容易被刺骨的空虚侵入,所以总需要有人在烟花后的尘埃中爬起,说上一些总结性质、或具有鼓舞和展望性质的话来,像是在废墟中开出一朵花,为整个奢华的晚宴进行定基升华,规划出未来的一片花海。
卡塞尔学院不缺领袖性质的人物,但能一枝独秀代表整片花海的大概只有今晚宴会的主人,恺撒·加图索了,当他站在了二楼上手扶扶梯时,就像希特勒握住了演讲的麦克风,最初的皇帝坐在了龙榻之上。
此时会馆如云雕朱柱的宫殿,所有臣子都仰视灯光下那明亮得如同太阳一样的男人。
当所有人都整齐看向了他,他就开始讲话,反倒是像是应了他们的要求,勉强说上那么几句。
“我从来到卡塞尔学院的时候问过我的指导老师,马略教授,”他站在二楼的麦克风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为什么这里的人会这么多?”
安铂馆内陷入了寂静,有些冷场,如果握住麦克风的真的是希特勒,那么这种开场白无异于是在为接下来的大屠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