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铜钟悄然站起的苏晓樯说。
“如果你想自己从这里跳下去,我也不建议你这么做,因为没有人想用你来威胁什么人,达成某种目的,如果你就这么跳下去了,很多人会为之感到可惜和伤心。”片刻后她又说。
两种可能性都被堵死了,苏晓樯站直了,眺望这孤高空旷的塔楼顶有些沉默,她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确定还是那一身舞会时的黑色晚礼服,甚至还多了一张毛毯披在肩上,可能是担心她在如此高处被夜风吹着凉了?
“真是...贴心啊。”苏晓樯抓住了肩上的毛毯,感受到上面残留的温度说,她的眼中又许多不解,也有许多惘然,但更多的还是疑虑和担心。
对自己的担心,也对另外一个人的担心。她知道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因为自己本身很有价值,在别人的眼里她的一切价值都是另一个人给赋予的,这种看法十分的蛮横与自私,但却是最真实的现实。
“你听说过爱情毒品论吗?”paco忽然问。
“什么?”苏晓樯怔了一下。
“美国有两位心理学家做过一个残忍的实验,他们找了一群分手了但还爱着对方的可怜人,强行让他们看前任的照片,并用核磁共振机扫描他们的大脑,查看哪些区域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