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年心想还是和之前温州话那茬一样,有些事情自己还是装不懂吧。
“总之有劳校长了。”他没有拒绝昂热的好意也不可能拒绝,轻轻点头,“晓樯身体最近确实一直不怎么好,容易生病,但得的病都并不严重,但十分影响心情和日常生活。”
“如果苏晓樯因病需要请假可以找我要字条,直接递交给院系主任就好,不会影响期末成绩。”校长也点头。
“这算是走后门吗?”林年苦笑了一下。
“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院系主任以及教授导师们都很忙,每天都要面对成百上千的学生所以个别因素可能会处理不当和疏忽,但直接找我诉说困难我一般都很有时间妥善处理,但只是很少有学生愿意来麻烦我,其实我并不麻烦大部分时间反倒是闲得很。”昂热侧头轻笑说。
“能把走后门和甩手掌柜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校长你能在校董会的监督下走到今天不是没有道理的。”林年对面前这位老人精湛的话术给予了极大的肯定。
“苏晓樯会没事的,比起她我觉得现阶段我们更需要担心另外的人。”昂热说。
“谁?”林年问。
但问出口后,他却发现昂热将桌上洒了玫瑰露的松饼推向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