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一面呢,拨开坚硬的甲胄武装下,每个人心底都藏着一个孩子。”
“诶,这样么...不过林弦姐,你们医生难道都有一套隐秘的字体做交流吗,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苏晓樯忍不住问出了一个一直从小到大困惑着她的疑问。虽然刚才只是一瞥,但那记事本上的字简直就是天书,像是用笔尖随便勾出的几个弧圈,一行字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潦草的弹簧。
“哪儿有这种闲工夫,病人多了医生写字就得快,字体自然就会潦草,医生之间可从来都没什么新字体或者暗号的说法...但有些时候医生写的也不一定是字,也可能是一些简写或者拉丁文!比如‘tat1500ux 1’写快了就是一串乱符,但药剂师一看就知道得配破伤风针肌注,类似的情况比比皆是。”林弦摇头轻笑解释,“多数情况会衍生出相对的现象,《英国医学杂志》上甚至都有过针对医生字迹的研究文章,久而久之这也成为了一种普遍现象了。”
“那学院的心理部平时很忙啊。”苏晓樯扫了一眼记事本上那些鬼画符忍不住苦笑,可以想象林弦一个学期写干了多少支圆珠笔的笔墨才能把字体潦草到这种地步。
那些字符串在一起简直就像是疯涨的藤蔓一样,交缠在一起开枝散叶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