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这头,曼施坦因面无表情,轻轻深吸了口气,眼眸中映着还在说讲着台词的黄色卡通人物,但里面的喜剧再也无法干涉他的情绪了。他沉默了,他从接起电话起一直都是这么沉默的,他早知道会来这么一通电话了,只是没想到事情糟糕到这个地步,
就他了解的施耐德在处理中东地区的专员和巴勒斯坦武装流血冲突时,对上面的汇报都是一句轻描淡写的“我们遇到了麻烦,但远远不值得惊风扯火”,能让他说出‘出事了’这三个字必然是发生了极为严重的情况。
曼施坦因整晚都在试想情况会糟糕到什么样,从施耐德拖他下水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会有现在的一幕发生,只是当情况真正发生时,那股直冲脑门的血压依旧让他的情绪爆发了。
即使有门扉的阻挡, 走廊内依旧回荡起了老人暴跳如雷的谩骂声, 被惊醒在梦中的邻居们睁开眼睛都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要不然为什么他们会听见住在隔壁的风纪委员会主任会在深夜亲切地称执行部部长为‘狗娘养的’(曼施坦因的大概脏词为Mother-F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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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革履的曼施坦因推开了中央控制室的门,但每个回头对他行注目礼的加班人眼中带着尊敬,没办法不尊敬, 就在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