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卡抱着猎枪坐在木窗的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暴风雪,亦或说是暴风雪中的那些金色萤火...是的,它们从未离去,那些魔鬼。零下七十度的严寒,那些人影就像钢铁混凝土浇筑似的凝在针叶林的黑暗中注视着他们,这种仿佛永恒的监视让他无时无刻都遍体生寒。
“柴火不多了。”女猎人为火炉添完柴后低声说,她的脸上涌起了一抹顾虑,转头看向木屋深处的火炕。
在炕上裹着袄子的小女孩和她的弟弟已经在早些时候吃了些泡软的冻鱼睡下了,手术过后的老猎人呼吸也趋于平稳,但能不能扛过恢复期依旧是个问题。
杜莎、美国人亚当以及克格勃中校正在地上铺的熊皮上休息,由于地面永冻层的存在所以整个西伯利亚以东北地区的房屋都会离地几英尺,只要有皮草保暖席地而睡不是什么大问题。
等到十二点时中校跟杜莎会被布谷鸟的报时唤醒进行换班,女猎人和维卡就能暂且睡下休息, 再下一班又会在凌晨四点时更替,由亚当和主动提出守两轮班的中校一直守夜到第二天早上。
守夜的名单和时间段是中校安排的, 保证了在守夜期间不会有什么岔子发生,譬如女猎人和维卡这对仇人安排在一起,无论哪一方想做什么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