蝰蛇。”女猎人伸出手指敲了敲罐面, 很轻松就确定了这条毒蛇的品种,因为这是唯一在北极圈境内出现的蛇。
她看了几眼毒蛇又看向了维卡身旁的木窗外那些令人不安的金色萤火,忽然说,“你说蛇毒对外面的那些东西会不会有用?”
维卡抬起头看了一眼女猎人,心底大概有些意外这个女人居然会主动找自己搭话,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魔鬼是灵的存在,他们能以人形显现,他们是被神打败的敌人’,我不觉得蛇毒会对魔鬼有用。”
“没试过谁又知道?魔鬼这种东西我以前只在《圣经》上听说过,说不定魔鬼也只是一种跟我们人类差不多的生物,只是他们多长了犄角而已,受伤中箭了也会死。在唯物主义的铁拳下,什么妖魔鬼怪不被履带和火枪毁灭?”
“你是在给我信心?”维卡顿了一下嗤笑。
“是的,我是在给你信心。”女猎人拇指轻轻刮着玻璃罐,“人在走极端的时候会做出许多不理智的事情。”
维卡沉默地转头,女猎人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但你之前听见了,那些魔鬼,在叫‘他们’的名字。”他将声音压到了最低,目光时不时扫向火炕的方向。
‘魔鬼’们集聚木屋时,那些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