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肉,也是木屋里最后的一顿肉。
玻璃罐子里装着蛇的内脏以及鳞皮,可以猜到炖锅里的肉就是出自那条北极蝰身上,原本被女猎人剁掉脑袋榨干蛇毒的它最终还是没有逃离被吃干抹净结局。农夫与蛇的寓言故事终究是过时了,这一次由到它用自己的血肉来提供给风雪中的受难者温暖了。
“还没好吗?”杜莎声音很虚, 应该是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有些后悔自己白天大喊大叫发泄情绪,浪费了太多体力。
她的身体素质本就是木屋里这群人里的末端水平, 有趣的是似乎一直背着弟弟的小女孩身体感觉都比她强许多。
“别急, 蛇肉要多煮一下。”蹲在炖锅旁的维卡耐心地安慰自己的妹妹,比起不怎么喜欢动脑子的杜莎,他是清楚知道蛇肉寄生虫容易导致腹泻高烧这个道理的。
女猎人带回来的布袋子里的浆果已经吃完了,八个人吃根本不够分,这一锅炖菜就是救命饭,但同时也可能成为催命饭,在这种处境下他必须耐心。
不断用匕首翻弄炖锅里的蛇肉和鲜红碧绿的嫩芽,直到杜莎不知道第几次询问时,维卡终于将炖锅从火炉上挪开,抓着炖锅的把手将里面的分量平均倒进了木碗里。
原本他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