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既然她做了下毒的打算,那自然就已经想好了下毒被发现时的应对措施了。”林年细细思索着,“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但如果她做好了逃走的准备,不再从那群人中获得帮助,那就代表着她已经想好了怎么离开那片尼伯龙根了?”
“谁知道呢?”金发女孩笑得很怪异。
“是你!是你!是你!”维卡从未如此暴怒过,他想通了一切,想到了那些在进门时就摆放在各自位置上的水杯。
有问题的从来都不是炖菜和水源,有问题的一直都是水杯,毒蛇的毒液的确不能通过胃部制毒,但在触碰到外部伤口鲜血的瞬间,蛇毒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感染患者。
...在冰天雪地里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处伤口,那就是嘴唇。
被冻裂的嘴唇一旦经过温热的热水就会化出鲜血,而嘴唇这个地方又高度接近于大脑中枢,一旦被蛇毒感染,那么从而产生的症状将是史无前例的剧烈,只需要微少的毒量就能给人造成巨大的负面影响。
至于维卡,维卡是幸运的, 也是不幸的, 早在应该他捧起那杯热水温暖干裂的嘴唇时, 他身边的杜莎撒娇似地将水杯要了过去,从而也导致了之后悲剧的发生,这也是为什么杜莎的中毒症状比之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