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哀嚎和惨叫声,一股难以想象的屹立让她只在地上轻微地抽搐着肌肉缓解断臂的疼痛。
针叶林里出现了数十秒的死寂,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时,地上本该割喉而死的安德烈居然慢慢站了起来,他捂住脖颈的右手也松开了,露出了喉咙上那条还在渗血的血痕。
真的...就差一点。
安德烈左手抓住的那把马卡洛夫手枪枪口还在冒烟,不难猜出刚才的爆炸就是它造成的。
和木屋那一次惊雷般的枪击如出一辙,明明只是小口径的手枪却能打出航炮似的动静,让人不经迟疑那弹匣里塞的是不是微缩导弹...可如果苏联真的能做到这种水平,冷战就不会是红色帝国败北为结局了。
“真是...可怕。”安德烈的声音沉闷而冷厉,因为他真的在死亡的档口前徘徊了一圈。
或者说他本该真的已经死了,但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他活了下来,并且抓住小女孩验尸的时机进行了反击。
但战斗还没结束。
在安德烈沉下的视线中,地上的小女孩也缓缓地爬了起来,漆黑的鳞片在断臂的肩膀上蠕动着,汩汩的鲜血势头渐渐微弱了起来直到止血,以他的视线可以看出那断臂口的烂肉居然像是豆芽一样在蠕动疯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