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叠的黑色的鳞片紧凑在那只较小狞恶的手上,或许用‘爪’来形容更贴切,因为骨质化的镰刀尖甲已经从那张拉美裔白人的脸颊上穿刺了出来,那雪白的脸皮就像被小孩子扣破的鼓膜一样脆弱。
小女孩按着亚当的头部,将他深深地按在深陷进去的木阶中,碎裂的木刺在这个男人的脸庞、脖颈上留下更多的伤口。
真是出奇的弱小,就和所有人印象中、想象中的一样。一个普通人,尽管他是一个成年男性,但在非正常人种的手中,孱弱得就跟小孩子一样没有区别。
小女孩看着亚当后仰到几乎见不到脸的脑袋,自己利爪抠进去的那张嘴还在轻轻合动,大概是想说什么。
“如...你...间...吧...”
她的右手忽然扣拢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整个下颚,撕布一样往一侧扯去。
颈骨断裂的声音首先比下颚撕裂的动静更加明显,那种咯嘣的脆响遮过了皮肉撕裂的细琐声响。
亚当这个男人的整个下颚就像是什么可拆卸的乐高玩具一样连皮带肉夹骨得扯断了,整个头颅先是想发力的方向甩去,然后下颚撕裂的瞬间回弹,颈骨在皮下折断时也不免将骨刺破出了皮肉。
正常人都该死了,亚当也不例外,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