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daiquiri,海明威会就着夕阳,饮下夕阳,编纂着脑海中如海潮翻涌的故事,在白色的泡沫里寻找那些醉人的幻影。
他很喜欢《老人与海》也很喜欢有关海明威的这个小故事,所以自然也很喜欢手中端起的西柚色的叫做海明威得其利的好酒。
木屋酒吧内安静一片,背后夕阳的温红流淌在面颊,将把程霜繁的身影投在木制的吧台,闭着眼睛的他端起鸡尾酒的酒杯喝了一小口然后放下,半晌后再举杯呷上一口,安静而舒缓。
等待着最后一个客人离去的调酒的墨西哥裔的小哥坐在吧台角落安静地擦着酒杯,时不时看向红色的湖滩边手牵手的情侣在夕阳下的剪影,背后浩浩的湖风从看不见尽头的天际线那头吹到了岸上的这头,红色纱帘在水面上飘飘洒洒披盖着朦胧,树的黑色轮廓随风摆动,白鸟向着坠湖的残阳直飞而去。
吧台的椅子被拉动了,不过这并不是木屋酒吧的最后一个客人准备离去的信号,而是又一个新的客人加入了这场傍晚共饮夕阳的酒局中。
他坐在了程霜繁的身边,如果从程霜繁的角度去看,可以看见他身上花衬衫,完全打扮得像是特地来旅游的游客,但真正的游客却又不会在衬衫下别着一把枪。
湖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