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出现在这个故事里,你预料得到的,你预料不到的。至于我的话...”金发女孩顿了一下,“我早就登场了。”
最后一枚铁砂从血肉模糊的伤口中取出了,这位苏联中校就算没有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克格勃也会是一个好医生,他放下了镊子和匕首,开始给桌上的老猎人上药和包扎伤口,女猎人暂时搁置了和小女孩谈话的事情,主动起身来桌边帮忙。
纱布一圈圈缠上,空气里弥漫着草药味和血腥味杂糅在一起的怪味,但这种天气又不可能打开窗户透气,暴风雪会在短短几秒内将屋内的一切都结上冰霜。
窗外的天空已经彻底黑下来了,针叶林藏在了阴影的斗篷下,木屋内高挂的时钟走到了八点整,暴风雪就像狂卷的墨汁将一切都涂成了漆黑一片,唯有木屋的一点火光常亮。
老阿利安的手术结束了,女猎人叫来美国人亚当和他一起将老阿利安小心翼翼地抬到温暖的炕上,小女孩往角落挪了挪并不会挡到老猎人在炕上休息,这张炕最初就设计得很大,足够两到三个人平躺着入睡,所以不必让那小小的姐弟两人下炕。
女猎人安置好老阿利安后立刻转身走到了屋子一角冰块堆积的地方,克格勃中校正在用木桶里融化的冰水洗手——北西伯利亚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