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屋的门前,淡金色长发的女人左右手牵着两个茫然的孩子远远注视着他们,在拉开车门时,路明非和女人无言相望。
路明非继续向隧道深处滑落,他所见的画面继续变化。
时而是白天,灰狗大巴上牛仔芬格尔一边开吃一边酗酒,放声高歌着80年代的某首叫不上名字的老歌,路明非躺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手中的照片,照片上因为角度问题泛着光,但依稀能看清那是一张全家福。
时而又是黑夜,灰狗大巴搁浅在荒滩中,烈酒洒成圈点燃了熊熊火焰将大巴包裹在其中,车顶上路明非和芬格尔背靠背手持着枪支和刀剑冷冷地注视着火圈外被龙血污染后狰狞可怕的野兽。
黑狗大巴开过了沙漠,丛林,沼泽,甚至冰天雪地。两个男人不断地寻找补给,杀死凶猛的怪物,翻过嶙峋奇观的地形。偶尔在遇见人心的考验时,路明非又往往会愿意伸出援手,但不少情况下发善心的代价都是芬格尔被吊在人骨头立的柱子上被当烧鸟烤,路明非手持一把长刀迎着疯狂的人群冲锋去救援。
芬格尔对此没有抱怨,路明非也对此乐此不疲,他们坐在成堆的尸体上气喘吁吁地对视,然后又
忽然之间笑得前仰后翻,仿佛在嘲笑死亡,也仿佛在嘲笑见鬼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