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放在了台面上来讲,那么错的就必须是错的,不能被所谓的强权颠倒黑白,否则这场听证会将会开一个谁也负不起责任的头。
法槌敲下,响声令会议厅安静了下来。
维乐娃?赫尔辛基已经离开了发言席,路明非留了下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回到旁听席,而是站在了芬格尔和副校长的身边,这是他所坚持的,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他手中依旧还抓着一些文件。
陪审团停止了低声的讨论,目光如常地看向格栅后的林年,敲响法槌的所罗门王视线淡漠地扫过调查组的帕西和安德鲁,又扫过学院管理团队,如果听证会和大屏幕上的视频一样有着进度条,那么他现在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
「看起来,我们对于受审人危险血统的指控大概是失败了。」安德鲁?加图索开口缓缓说道。
谁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算是公开地承认调查组的失败?芬格尔反正是挺乐的,还偷偷拿出一张纸巾挑衅式地对着安德兽?加图索晃了晃,大概意思是让对方有点诚意,挨打要站直,道歉要摇旗,没卫生纸你今天穿的内衣是白色的也将就可以用。
安德鲁顿了一下,语气渐缓幽然地说,「但这并不意味着这可以把他做过的所有事情都合理化,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