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的是,没有人会对路明非提这个问题,也并不需要有人去提问。
因为可能路明非自己内心在地铁于隧道狂奔的呼啸中,已经自问过这个问题了,并且也得到了答案了。
没人知道答案是什么,或者说,真正有过相似的感情经历的人,也知道这个答案的。
——那并非明确的一个答案,那个答案本身也无法为之本身提供任何的主观能动性,它的存在就像是一扇没有上锁的门,你摔门藏在房间里,却又故意地不别上门锁,不难去想蹲坐在床脚裹着被子望着那扇门的你在等待着什么。
我知晓,我胆怯,我畏缩,我又满怀期待。
所以路明非才会得到贱人的中肯评价,或许在大是大非上,他已经因为林年成功养成了当断则断的性格,但在个人的情感上,那些缠绵在脸颊上挥之不去的名叫感情的蛛网上,他从来都还是那个路明非。
这些东西并非林年能教他的,也是林年不会去教他的,是非纠葛,当断不断,或许就是路明非这一辈子的考验,如是他自己的名字一样。
林年无法去评判路明非如此矫情的对错,我们难道真的能去评价这种优柔寡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本身的对错么?
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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