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种混蛋事,我就感同身受地替你们难受。”
江夜看着黄毛一上一下被烫成香肠的嘴唇,言辞诚恳。
“怎么能随便动手打人呢?随便动手打人......该死!”
“对,该死!”深尝烟头苦疼的黄毛混混潸然应声。
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不是自己经常做的事情吗?
众人连连点头,怪不得。
就说啊,哪有神经病会那么干?
这小子不考虑一下当时反应,也得考虑一下事后后果吧?哪能那么勇的?
除非,用的是别人身体,无所畏惧。
“我特么对不起,我太对不起大家了。”
“没关系,小伙子,这不是你的错。”
人群很快就理解了江夜。
甚至有点受害者惺惺相惜,为他感到怜悯。
就论遭遇,这对可怜的男女同学经历的可比他们惨多了。
箱子里斗篷女险些猫叫起来。
不,就是他的错!别听这小比崽子扯犊子胡言乱语!
他真能把你们忽悠瘸!没看到现在她的下场吗?
“不过......还是搞不懂,这跟开房又有什么关系呢?”有人问。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