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呵斥来人的县令,被玄衣男子那凌厉如风的眼神扫过去,硬生生将胸口的那股气咽了下去。
至于这枯瘦如柴的男人,能将自家的家主踩在脚下,在家里混得风生水起,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所以他也没有开口。
至于何晚棠她可是记得这个男人的,上次就是他横插一脚,想硬买自己的酒,这次不会也想来参合一下买酒方子吧!
只见玄衣男子看着何晚棠,神色中有一点点的嫌弃与孤傲,他冷声说道:“你堂哥已经回家了,这里的交易也可以终止了。”
何晚棠顿时气得一把火直冲脑门,想也不想就吼道:“怎么哪儿都有你?你也是为了酒方子来的吧?”
玄衣男子狠狠白了何晚棠一眼,“信不信由你,你阿爹就在楼下,你可以亲自去问一下他。”说完闪身就离开了。
何晚棠半信半疑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四叔,我们先去楼下看看我阿爹是不是真的在?”
看着何晚棠他们离开,县令和这枯瘦如柴的男人一点也不急,依然坐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喝着茶,这县衙的大牢没有县令的手谕,谁也不敢将里面的犯人放出来。
何晚棠和何老四跑到酒楼门口,两人却并没有看到和老三的身影,两人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