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拿了笔墨纸砚过来。
何晚棠将审肖金奎的消息娓娓道来,“你家城南一处金铺的掌柜,一年前失踪,最后被定案为卷款携逃,其实人是被苏家死侍杀了之后,斧头帮给做的善尾,将人埋在了城北靠河边的小树林往西二十米处。”
舒天恒一脸心痛,猛然喝了一杯茶才缓过来。
“掌柜的为苏家付出了二十多年,却只是因为忠于我这个新家主,而被人残忍的杀害,还给他扣上了这样一个罪名,而我却被蒙在鼓里。”
“阿爹,你不必太自责,至少掌柜的离开之后,您也一直坚信他不是这样的人,还对他家人都有关照吗?他一定会原谅咱们的。”
“可他却是为我而死的,你让我怎么不心痛?如何去面对他的家人。”
何晚棠有些不解的问道:“二房的人如果只是觉得他碍事,解雇就罢了,为何一定要害他心里?”
“金楼资金周转大,一般到年底的时候才将汇总的银子交到主宅来,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得到这笔钱,栽赃陷害之后,以我管理不利为借口,光明正大的将这家金楼的经营权,转交到二房手里。”
“就为了一家铺子,杀人害命,他们可真是够狠心的。”
苏天恒露出一抹苦笑,“如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