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上来,小粉团子铁锭在这上面呆不住。
权衡了一下,她还是将小粉团子脚上的软底棉靴给慢慢的脱了下来。
看到她脚上有一些很深的伤口,还结着厚痂,天气冷伤口复原的越是慢,这下去踩几脚,伤口还不得裂开。
她又给小粉团子重新穿好棉袜和棉靴,拿起她练过字的纸,捏成一个紧紧的纸团,毫无预警的,快速地向角落里的小白团子扔了过去。
正闭目养神的小白团子,感觉一道凌厉的风向自己飞了过来,瞬间一跳三尺高,躲过了纸团的攻击。
坐在暖榻上的小粉团子,仿佛找到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她也学着何晚棠的样子,将写过字的纸捏成纸团,然后递到何晚棠的手里,再指了指小白团子,“嫂嫂,扔它。”
何晚棠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可面对小粉团子天真无邪的笑脸,她实在是没有一点抵抗力。
小白团子被纸团扔的四处躲窜,最近才刚被唤醒,这一身圆溜溜的肉,让它实在是爬不上书架呀!
否则,它真想爬到书架上,躲进那昂贵的景泰蓝的花瓶里,看她还敢不敢砸?
小白团子上蹿下跳,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将那滴溜溜的小眼睛,看向了那个全身都冒着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