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在说话。
这让苍松很是震惊。
而且听对方的语气，似乎是和自己是认识的。
可是苍松左思右想，也想不起有这样一个人。
那老人缓缓转过了身，看向了苍松。
苍松这次终于看清了老人的面容。
这让苍松顿时瞪大了眼睛，似乎完全不敢相信。
这面容苍松很熟悉，但是又有些陌生。这老人很像苍松最尊敬的师兄，万剑一。
可是当年的万剑一风流潇洒，意气飞扬。苍松怎么都没办法将万剑一和这样一个暮气沉沉，满良苍老的老头联系在一起。
“苍松，你真的认不出我来了？”
苍松忽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是万师兄，怎么会？你不是。。。”
老人笑了笑：“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此时苍松的心全乱了。
这几十年，苍松一直都活在痛苦和折磨中，仇恨完全扭曲了苍松的心智。
复仇，这是苍松最想做的事，也占据了苍松这几十年的人生。
可是如果万剑一活着。
那自己算什么，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为了复仇，苍松这些年做了太多的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