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只是先前情况特殊。昨日差一点就能见到王妃了,拖了这么久才过来,实在是妾身的不是,还望王妃恕罪。”兰惜也是个记仇的人,明里暗里的说着温芸萱昨日的行径。
“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昨日也是本妃的不是。若非回府省亲太过繁琐,本妃也不会那个时辰才刚刚起身。害的妹妹在院子里等了一个多时辰,还晕倒在了华悠院里,可把本妃吓了一跳。还好妹妹无事,否则本妃可是万死难辞其咎了。”温芸萱把事情撇的干干净净,她是一点也不承认这是自己的意思“也是香檀太死脑筋了,瞧本妃睡着既不把妹妹请进来,也不让妹妹先回去。生生瞧着妹妹在外头坐了那么久,实在是该死。不过妹妹放心,本妃昨日就已经责罚过香檀了,也算是替妹妹出气。”
罚是不可能罚的,温芸萱也就说说做做样子罢了。香檀是她这里最得力的人,她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讨厌的一个人,去责罚身边的人呢?
不过这该有的表面功夫,当然也不能少了。
“是妾身自己身子不争气,怪不得香檀姑姑。她可是王妃陪嫁过来的人,怎么能轻易责罚了呢?王妃也不必太过自责,妾身的身子有多差是整个幽京都知道的事情。若非妾身自己的缘故,又怎么会昏倒在华悠院内呢?”虽然兰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