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城见她盯着帕子上的血迹出神,他微启薄唇。
苏夕木着脸瞪了他一眼。
娘的,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为什么总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去给你找太医,你别乱动。”
虽然血是止住了,但他现在需要太医替他诊治。
转身之际,却是被他捏住手腕拦住了:“不能让谁知道朕受伤了。”
除了身边亲近的那几人,便无人可以信任。
十九年前的那件事情发生以后,他就学会了如何自保。
“可是你伤得这么严重,不用药怎么行?!”苏夕尝试将手腕从他手中抽出来。
若是常人流那么多的血早就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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