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落下后,众人将目光都投到了凌渊身上。
特别是燕飞话里那两个含义颇深的“私交”二字顿时引人无限猜想。
若幕王真的背着皇上与那梁越扯上理不清的关系,那么,很有可能被扣上叛国的罪名,后果是直接相当严重了。
凌渊垂放在膝上的手握紧,却又无法直接跟燕飞置气。
燕飞最是个机灵的,他若再顺着他说下去,只怕会让自己中了他的圈套而将某些事情暴露无疑。
“燕飞,你说这话就让十六哥难做了,十六哥游历期间隐姓埋名,确实有到过梁越的国土之上,但也只是经过而已,十六哥都不知道那位新君长什么样子,谈何私交?无端端的被你扣上这么一定帽子,实在惶恐难安。”凌渊一脸的无辜。
顿了顿,他接着道:“不过你年轻尚不懂事,十六哥也不与你计较什么,此事便由皇兄定夺,咱们若自己先乱了阵脚,那就正中别人下怀了。”
说罢,他低头喝酒。
言下之意他在外半年期间相当低调,也并未跟那位新君会过面。
燕飞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身旁的无荒将自己碟子里面那块由他切下来的鸭肉递去他的面前:“小王爷,佛观一粒米,大如须弥山,莫要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