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朝木杨看去,然而眼里只揽到木杨逃跑后的最后一片衣角。
......
苏夕推开东厢房的门,一眼就看到端着身子坐在灯下的凌君城。
他交叠着修长双腿,伸手捏着眉心,整个人显得慵懒又那么的风流韵致。
“夕夕怎么还不歇息?”他未抬眸朝门口看来,但已经从脚步声辨出是她。
苏夕缓步进入房里:“你还没吃药。”
“所以,你是放心不下朕,便找朕来了?”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眉心,他不曾抬眼去看她。
较先前的温柔而言,现在的他显得微微清冷。
苏夕走到他面前驻足下来,将捏在手中的小药瓶递过去:“既然我管你了那便管到底,医者父母心,你便体谅体谅我这如老母亲般的良苦用心,乖乖吃药吧。”
凌君城:“......”
这张小嘴,就是不肯服个软说点好听的。
他站起来,俯首看着她:“朕的伤口很疼,但是心更疼,明日朕就要走了,夕夕都不肯对朕温柔一些。”
还未来得及换下身上的龙袍,但已经没有了极乐宫殿之上的凛然威严,卸下担子,他看着满脸的疲倦跟失望。
苏夕仰面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