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还是骤然一紧。
思虑之下,她道:“夕夕,你尚且年轻,要孩子这事不必着急,这都是看缘分的事情,缘分到了,孩子自然就来了。”
苏夕微微额首:“嗯,就是不知这缘分何时才来,夕夕自己身子娇柔不是易孕体质,可张太医配给夕夕的调理药也喝了一段时日了,就是还未动静。”
“咳咳”太后掩面咳嗽两声,她显然已经接不下去她的话了。
抬眼看了一眼院子外面洒下的金芒,连忙道:“夕夕,时辰不早了,摆驾苏侯府吧。”
苏夕从座椅上站起来福身行了退礼,走去门口的时候,太后的声音突然又从背后传来。
“对了,哀家给渊儿相了们亲事,对方是大理寺少卿之女,旨诣已送去少卿府上,待渊儿回来便择婚期。”
苏夕回眸看着座上的太后,微微额首:“恭喜幕王。”
难怪昨夜在寿宴上弦音会被李嬷嬷叫去凌渊身边陪席,原是太后连赐婚的旨诣都下达了。
太后故意将这事儿说给她听,也就是因上次她在铜佛寺时向他表达过心中顾虑,意在说明往后凌渊马上就有家室,不会再来纠缠她了。
苏夕倒是真的长舒一口气,脚下步子也轻快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