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扬着嗓子声音清脆,“幕王喝多了,妃本是怕他落入池中所以上前关心一二,所以才发生了这场误会,得多亏了贵妃,要不然,幕王这会儿兴许已经掉下去了呢!那些闹着要解释的人,现在可清楚明白了?”
她孤傲的仰着脑袋以藐视万物的姿态扫过身后妃嫔们一眼,最后将目光直接落在皇后的身上。
皇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而后故作镇定的看向凌渊:“幕王当真喝酒了?”
凌渊微沉眸子。
若是否认,那便是亲口承认他是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对夕夕做了出格之举。
这跟从夕夕嘴里说出来完全不一样。
若是夕夕说的,他还能狡辩成是她嫁祸给他,从而不仅让她失宠,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若是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便会被扣上一条觊觎皇帝女人的罪名,这罪名一旦落实,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母后时常告诫他不能落任何把柄。
所以这些年他所做的每一桩事,都做得不留痕迹。
就如同黔洲这次的叛乱一样。
那位被皇帝斩杀的通奸卖国之徒是他事先就找好的傀儡,皇帝虽然也怀疑,但是却找不到丝毫破绽。
思及此,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