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儿臣看着她安好便也一切都好。”
“可自从她去了那幽落谷,儿臣便是再也忘不了她,心里眼里更是容不得其他女子!”
一席话,他说得掷地有声。
似乎觉得不够,他紧接着补充一句:“夕夕的事情母后参与了多少,心中应当有数。”
闻言,太后的唇角狠狠的抽了抽。
“你当初便怀疑夕夕是哀家害的,”她板着脸,颜色难看,“如今水落石出后,还是怀疑哀家!”
“弦柔已经亲口承认所有的事情是她做的,你还这么不依不饶将坏事儿都扣到哀家的头上?!”
一边说着,眼底的失望逐渐浓郁。
“都说弦柔的死是因为她自己在外面招惹了仇家,”凌渊冷眸道,“可是儿臣不信。”
“皇后被幽禁在长乐宫时母后去探望过一次,那次,弦柔也去了是不是?”
“只不过她扮成了嬷嬷的样子,所以至今都无人知晓。”
他半眯眸子,带着质问的口气。
太后不由得紧了紧手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凌渊道:“弦柔与母后从长乐宫出来后她并没有回少卿府,而是去了王府,是她告诉儿臣,母后将她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