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凌,就是凌渊的了。”
他的话字字珠心,不留任何情面。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锦安是死于你之手,”太后将手中的佛珠越攥越紧,“是你杀了他!”
那句“他就是太了解你了,你是整个皇宫之中最危险的女人,所以他才会将朕放在你的身边吧”,如同一把钝刀子割她的心。
这句话,先帝临终前也如此对她说过。
凌君城勾唇轻笑:“但是母后却知道,真相并非如此。”
他也自然知道她不会承认。
她不承认不代表她能够忘记。
“成王败寇,哀家不辩解什么,”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朕不会杀你,”凌君城从座椅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太后,“朕会命人将锦安的牌位送来永寿宫,让你日日在他灵前忏悔。”
话至此,他看了一眼愣在那里的凌渊:“朕今日给你探望的特权,你们母子二人好好叙叙旧。”
他转身拂袖而去,留下一抹清绝无双的身影。
“母后,”凌渊滚动喉结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启唇,“他说的话都是真的是不是?”
“以前儿臣只是怀疑他不是,所以母后才那么对他,儿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