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只井底之蛙,也不愿随圣驾招摇过市惹一身的麻烦。”
顿了顿,她接着道:“臣妾劝贵妃娘娘,还是留在清乐宫,莫要去涉险去。”
“涉险?”苏夕眯了眯眼,“文妃,看来你是知道些什么,那么,这险是从宫中而来,还是宫外而来?”
苏夕对文妃是生了防备之心的。
她觉得这女人可没有那么好心为她担心什么。
“宫里宫外,都对娘娘虎视眈眈,想来不用臣妾说,娘娘都是知道的,”文妃细着嗓子,很漫不经心,“而梁越国君野心勃勃,他邀请皇上去梁越,明显是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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