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想了想,“沟通。”
如果劳资双方能够冷静下来,坐下来沟通,而不是通过大罢工这样激进的方式来表达他们的诉求,也许问题不会严重到现在这一步。
但任何问题都是两面的,也许他们之前这么尝试过却失败了,所以罢工已经成为了一种惯用的手段,因为只有这样资本家们才愿意听工人们说些什么。
只是这一次的大罢工无论从规模,还是造成的影响力和破坏力上来说,都远胜于以前发生过的。
爱德华议员用端着酒杯的手指了指林奇,“说的非常对,沟通,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看见有效渠道的沟通途径,呼吁和演说改变不了任何实际上的情况。”
他是在暗示市长的那些做法毫无意义,看上去也的确是这样。
说着他脸上多了一些笑容,“我和兰登他们不同,他们不是学院派(圣和联盟)就是精英派(名牌大学)出来的政客,他们不知道人民真正的想要什么。”
“而我……”,他向后退了一步,手中也有一些动作,他的身体语言非常的丰富,这让他说的话看上去也更具有感染力,“我来自于一个普通的小学,普通的中学,普通的大学,我知道那些人要什么,因为我就是从他们中来。”
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