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看着他勉强的解释,不安的面容,林奇微微抬起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西蒙先生,人不能永远都活在过去的荣光中,那只会让人们无法再进一步。”
“人,应该向前看,说说你的来意,我相信你来这里,不是要和我叙旧的。”
西蒙先生沉默了一会,这才面带自嘲笑容的笑说道,“好吧,被你看穿了,林奇先生。”
他这个时候笑的反而不尴尬,也不虚伪,“我们谁都看得出来,联邦对纳加利尔已经形成某种控制,联合开发公司的规模也是史无前例的,你知道的,像我,我们这些人,主要的生意都在纳加利尔。”
“你瞧,我已经老了,我已经五十了,我不像是过去那样充满了勇气,可以一个人背着行李出海寻找机会,我不敢那么做,也做不到。”
“我希望能保住我的生意,林奇先生,如果失去了我在纳加利尔的生意,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我也许会失去一切,一无所有!”
他说的非常诚恳,这也是他,以及大多数在纳加利尔的外国商人,此时最真实的感受。
他们无法抗拒一个大的趋势,迷茫,不知所措,又舍不得他们的生意和利润。
林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