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挣扎中停止了呼吸,嘉顿一脚就踢碎了它本来就不怎么坚硬的肋骨,肋骨插进了器官中。
从它的口鼻向外溢血开始,其实它就已经不行了,剩下的不过是最后的挣扎。
不顾血渍的西蒙夫人抱着小狗放声大哭,她的儿子扶着她,恶狠狠的回头瞥了一眼正在走进房子的同父异母的兄弟,眼中流露着从来都没有流露过的杀机。
在这个异国他乡,他突然觉醒了一种以前从来都没有觉醒过的东西。
在即将离开院子时,他注意到了院子里有一个墓碑,他心里嗤笑着土人就是土人,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故去的人根本不应该埋葬在前院。
按照一些比较通俗的说法来说,前院经常有人来回走动,还要除草和铺草皮,会让永眠之人得不到片刻的安宁,这是对祖先最大的不敬。
只有幽静的后院才是祖先的安眠之所,几乎全世界的人都在这么做,只有这里没有文化的土人会把故去的人埋葬在前院。
也许是心中怀揣着憎恨和愤怒,他像是发泄一样一脚踹在了墓碑上。
前院的泥土不会夯实,有时候园丁还会故意的把土壤用某些小工具整松,方便对园艺的管理。
西蒙先生的儿子这一脚势大力沉,直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