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降到冰点,船长攥了攥拳头,考虑到现在不是揍人的时候,他强笑着说道,“按照国际公约,即使是交战国也不能屠杀平民……”
最终这些人有惊无险的和武装押运船上逃出来的人汇聚在一起,在老船长脖子上那个简易的指北针的帮助下,他们朝着安美利亚沿岸奋力的划去。
一天多之后,每个人都虚脱了,海岸线的出现让有些已经绝望的人再次振奋起来。
是的,绝望,从幸存的兴奋到绝望只用了一天时间。
行为学家曾经做过一个时间,他们建造了两条通道,一个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一个里面充满了光明。
他们把参加试验的人分成两个一对,一个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走,一个从充满光明的通道走。
两个通道的长度一样,没有任何的阻碍,只要大步朝前走,只要十五分钟就能从通道里走出来。
但,所有参加试验的人中只有一个人从看不见的通道中走出,其他所有人都失败了,相反的是所有走充满光明通道的人,最终都走了出来。
看得见和看不见会给人两种极端的反馈,就像是这些在海面上飘浮的水手们。
他们奋力的划船却永远都看不见海岸线,从一开始的兴奋,到情绪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