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第三个男人,她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还在用那件脏兮兮的衣服擦着腿上残留的基因片段。
看着那个男人在她的碗里倒了一些食物之后,她稍作休息,重新牵着两个吃饱了的孩子,准备回家。
家里,还有需要食物的老人。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一个人的冲动,能把一个家庭乃至几个家庭拽入深渊之中。
林奇的车队此时从这里经过,人们麻木的眼睛里缓慢的转动,那个女人和她两个孩子也是,一脸平静的就像是他们其实并不痛苦一样!
他们看着车,看着车里衣冠楚楚的先生们,看着他们如此的享受生活,而自己同样沐浴在这相同的阳光下,却如同活在地狱里。
“你看见了吗?”
“这些人!”
林奇问身边的马克,马克咽了一口唾沫。
在联邦生活的时间太久了,自由和平等之类的所谓的精神早已深深的刻入了他的骨髓中。
哪怕是在纳加利尔,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震撼过,那些人的表情,眼神,他们的动作,处处都透着绝望。
他哆嗦了一下,那是一种战栗,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是的,我看见了,林奇先生。”
他的态度变得很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