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入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皇帝的心态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就像是一个用头套把自己藏起来的恶棍,晚上两点钟时手里拿着武器在时明时暗的路灯下劫持了一个女孩,他把女孩推进了巷子里,用武器抵着她的脖子,好不容易找到了门,却发现自己……有病。
那种只能一声长叹“有门也无用”
如果没有后来和联邦的海战,他的心态变化得还不会太大,但是有了那场海战,盖弗拉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也没有了,不只是他,整个盖弗拉的高层心态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侵略别人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来自别人的侵略,他们必须改变现状。
“这一次……我们能如愿吗?”,他把目光从大殿外收了回来,放在海军大臣的脸上。
后者很矜持的点了一下头,“当然,陛下,我向您保证。”
盖弗拉皇帝脸上没有因为海军大臣的保证出现丝毫的欣喜,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海军大臣,“最好是那样,否则有些人就要倒霉了。”
海军大臣皱了皱眉头,他知道皇帝说的是他,帝国内的压力现在越来越大,需要一个释放的途径。
民间的,贵族中的,包括他们这些大臣乃至皇室,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