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理由,比如说检修船只,比如说加油,比如说补充补给,随便怎样都行,而且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可船长依旧没有说话,阴沉着脸,嘴里叼着的烟斗和胡须以相同的频率抖动着。
其他核心船员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大副,船上的气氛这么紧张,他们其实也不轻松,心里上的压力也很大。
如果现在能靠岸,那明显就好多了。
在大副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船长终于又说话了。
“我们不可能靠岸。”
他先一下子否决了这种提议的可能性,然后说明了一下情况,“昨天电报还没有出问题的时候,董事长告诉我,布佩恩有人正在大手笔的做空每时每刻。”
“他怀疑这些盯上了我们的人和布佩恩做空每时每刻的人是一伙的,他们的目的有可能不完全是劫掠,有可能是制造一个新闻。”
“一旦我们靠岸,公司的股票就会暴跌,你们很清楚董事长是一个怎样的人。”
“昨天结束沟通之前,董事长说会安排一些人过来接应我们,我们只要坚持到马里罗就行了。”
船长说到这个时候,脸上挤出了一些不怎么好看的笑容,“我们现在真正需要做的,除了找出那些隐藏起来的混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