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不上缝合线”,而不是失血和感染。
培训员鼓励着他,“很好,很棒,开始缝合吧。”
瑞恩把这个营地所有人和他们的家人都问候了一遍,然后开始给自己缝合,一只手。
鱼钩一样的缝合针每次刺破皮肤的时候那种疼痛仿佛比切开他皮肤时造成的疼痛更加剧烈,更难以抵抗,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可他必须坚持,他是尖兵,每个人都认为他是最好的,他不想丢自己的脸。
看着他能把牙都咬碎的模样,负责他的培训员笑的就像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见到了蛋糕一样灿烂,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很好,很好,接下来是拉紧,对……你可以骂别人,你要是骂我,我就把你的线剪开……”
“很好,再次消毒,对,包扎……”
二十多分钟后,这场缝合结束了,瑞恩觉得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
来到了营地后,所有的环境标准都假设在交战中的敌占区,他们什么物资都没有,就像是现在,连麻醉针都没有,必须忍受着疼痛。
做完这些后,他对着培训员竖起了中指,但培训员却笑呵呵的没有搭理他。
在所有人都做完之后,也就是四十多分钟后,经济集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