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并且看起来他混得比以前更好了。
惊醒之后,浑身都是冷汗,再也难以入睡。
盖弗拉给人们的印象实际上并不是他在于联邦的海战上“摔了一跤”,人们只认为那是摔了一跤,那不是一场失败,只是一场小小的瑕疵。
后来盖弗拉人也证明了他们在潜水艇方面的技术能力远超联邦,如果再打一场海战,谁赢谁输还真不好说。
介于这样的认知,总统难以入眠,他不想成为一个国家的罪人。
天亮眯了一会之后,总统先生就把特鲁曼先生找了过来,也就是现在。
特鲁曼先生也看过了那份报告,他脸上看不见什么沮丧或者为难的表情,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无奈,藏着一丝窃喜。
“总统先生,你知道,如果有人能让他安静一会,也许今天我们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做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特鲁曼先生有些感慨,实际上外交政策的变化,以及对国际社会的态度,都是由林奇的那些和国际社会关系,以及金融战争之类的学说推动的。
是他最先提出了“战争等于消耗财富”的理论,又是他提出“国际社会核心”并拟以联邦作为这个核心建立新的国际社会关系的设想。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