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为这场晚餐的核心。
整个餐厅就像是一个大食堂,处处透着刻板又严肃的东西。
按照惯例,帕图先生拿起刀叉享用了今天晚上的主菜之后,人们才能动刀叉,在这之前他们什么都不能做。
不能吃,不能喝,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坐着。
只是今天的流程似乎有些不太对,帕图先生并没有拿起刀叉享用今天上好的烤鸡并且称赞厨子的厨艺,而是指了指这张桌子最后空置的几个席位说道,“安娜,坐到这边来。”
一刹那,坐在左侧桌子靠前位置的安娜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只是下意识的站起来,向同桌的兄弟姐妹们欠身行礼,然后来到了帕图先生所在的这张桌子,坐在了最末席。
几乎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这里的变化,帕图先生的举动预示着安娜离“终点”又近了一步!
如果不是帕图先生,以及家族的祖训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也许此时已经有人低声的议论起来。
而此时的餐厅,依旧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各种如风箱被快速拉动时发出的声音,呼哧呼哧的。
安娜在坐下来前,又向这张桌子上的每个人行礼,这是必需的礼节。
正是因为有这张桌子边上的这些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