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疼痛几乎已经麻木了!
鬼知道他是怎么忍受下来的,那些伤口对他来说就像是不存在一样,他都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他在缓慢的前进,他需要在一面被炸塌的墙壁后穿行到另外一边去,而对面就有一些反击者。
交火的强度越来越令人不安,从一开始这些人可能是隐藏起来打黑枪,到现在他们开始集中火力封锁街道,也许是联邦的推进离市中心越来越近,他们感觉到了不安。
又或许是他们似乎意识到他们并不能组织联邦人,所以改变了战略。
可不管如何,战争还在继续。
他的嘴唇几乎贴着地面,前几天他的肩膀被一颗从后方射来的子弹射伤了,他愤怒的举起枪转身,以为是有战友疏漏了敌人从背后发起了攻击。
他内心中甚至有一丝可能有人背叛了公司,在打自己人黑枪的想法。
但他回头之后什么都没有看见,他被跳弹击中了。
这该死的运气,而这也让他意识到伤害不仅会从正前方来,也会从其他地方来,任何地方!
比如说,战车。
他亲眼见到有敌人向战车开枪,在炮塔上打出了一个火花,然后离开战车有一段距离的同伴被流弹打碎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