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再去吃顿饭,然后深入的谈一谈。
他是联邦的总统先生,工作是忙碌的,忙碌到几乎没有了私人生活的时间。
“我看了约克州州长的报告,以及凯瑟琳的报告,我对这个公平大学很感兴趣,能和我说说吗?”
总统先生很温和,他是一个老人,不是所有老人都很温和,或许这就是特鲁曼先生喜欢他的地方。
温和,不易怒,容易被说服,至少为他工作不会被坏脾气影响心情。
林奇点了一下头,同时反问总统先生,“你认为公平的大学应该具备哪些条件?”
谈话的策略,总统先生开始思考起来,大概十几秒的时间,“录取更多的底层民众?”
从总统先生的口中说出“底层”这个词并不新鲜,也不意外,因为社会必然是分阶层的。
只要还存在某种统一的统治,就必然会围绕着统治阶层一层层的分级,联邦人也不打算消灭阶级,底层民众也不会因此就觉得被冒犯,他们自己也承认,自己就是下层,底层。
林奇则摇了摇头,“错了,总统先生,公平需要的是一个度量,一个可以让我们在某些方面提供标尺的内容。”
“学校是学习的地方,如果有什么东西,是能够为大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