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探员笑了笑,走了进来。
他四处打量着,甚至当着威克利夫先生的面,拿起了他床头柜上的病情报告,翻了起来。
管家准备说点什么,被威克利夫先生阻止了。
他知道,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这些人只能站在这里问话,他们没有资格翻看这间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东西,这就是联邦人的司法程序公正。
错过了一点,就会全不错过,可现在威克利夫先生不清楚这些人的来意,在别人的地盘上,表现出强硬之后适当的让步能让双方都有缓和的余地。
“看起来你的身体真的很不好……”,探员笑了笑,把报告又丢回到床头柜上。
他转身面向威克利夫先生,“就在不久之前,有一群人袭击了我们的一个车站,造成了四人死亡,十五人受伤的可怕结果。”
“这些人以为他们能逃掉,最终他们还是被捕了,他们还活着!”,探员给出了一个很敏感的关键词。
活捉意味着他们能开口说话,威克利夫先生眉头皱了皱,他抬手按住胸口,心悸的感觉再次爆发,他紧闭着眼睛低下头。
过了三四秒,才松了一口气,重新抬起头来。
他看向了自己的管家,“我需要一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