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涉下,出现一些不可控的意外因素。
联邦的民众有时候很精明,那些资本家或政客刚刚举起餐叉餐刀,他们就反应过来自己躺在餐碟上,开始闹腾起来。
但有时候他们也会过于的敏感,因此充满了被害的妄想!
所以翠西女士不适合出现在凯瑟琳的竞选场合,但她可以邀请凯瑟琳参加自己举行的一些政治活动,这是没有问题的。
其实,她能来这边本身也等于是释放了一个信号!
两人坐下之后,翠西女士也没有多说什么寒暄的场面话,她和林奇认识了很多年了,关系也一直保持得不错。
她没有什么好隐瞒,或者说不好意思的,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最近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那个关于社会保障制度修正法案的问题,我应该支持谁?”
她的问题很直接,问题的内容也很直接,没有任何的兜兜绕绕,直指核心。
林奇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稍思索了一下,答道,“只要是人们所希望的,就是我们应该支持的。”
他没有直接告诉翠西女士到底应该支持谁,而是给了她一个具有启发性的回答,让她去思考。
翠西女士的反应也相当地迅速,“你是说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