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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花上一两块钱在这里买一杯酒,买一点炸薯角之类的,和朋友们聊上一会。
他们不需要急着回家,差不多喝得有些晕乎乎的,面红耳赤的,八点多回家也很正常。
全联邦所有的工人阶级,都在工人工会消费过,其中有超过三分之一有习惯性的消费,他们才是消费的核心!
然后才是各种廉价的酒吧,脱衣舞酒吧之类的地方。
一瓶九块九的酒可能利润只有四五块钱,但它是按吨销售。
那些上百块一瓶的好酒利润可能有六七十块,它一天全国能销售掉一千瓶就算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
加上联邦社会的上层,顶层,有些人乐忠于自己酿酒,所以真正的市场还是那些廉价的酒水。
现在工人工会也不允许贩卖酒水了,这对养成了“下班喝一杯再回家”的工人们来说,简直就是暴击!
他们游行,示威,效果都不是很好。
联邦政府给了人们一个适应的过渡,同时也没有堵死这个口子。
销售需要有牌照,其次销售的酒水不能来自于国内。
这是特鲁曼先生和他的幕僚们讨论出来的结果,他们没办法一刀切的不给工人阶级任何酒精饮料,这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