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就出现了一个看起来不太好说话的人,联邦现任总统,特鲁曼先生。
他也隐隐意识到,这背后不只是林奇自己的问题,还有特鲁曼先生的问题。
他考虑了好一会,“我会和他们谈,这件事我得感谢你能提前和我通个气……”
如果林奇不提前告诉他,人一旦下来,空出来的位置就要去争。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可以提前安排,可以平稳过渡。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特鲁曼先生在背后做动作,谁来都阻止不了。
他已经搞下去四个了,再搞下去几个,也不会有什么人认为不对。
两人重新约了一个时间很快就分开。
回到家里的格来斯顿坐下都没两分钟,就给其中一人拨打了电话。
现在国会议员老爷们非常的轻松,除了那些身兼各种委员会委员的议员老爷们多少还有些忙碌,很多没有要职的老爷们整天都在家里休息。
一个电话,人就来到了格来斯顿的家里。
一名五十七岁,在政坛上来说正值壮年的进步党参议员。
对于进步党委员会主席突然邀请自己见面,他倒没有太多的意外。
这种事情不说天天发生,每个月总会发生那么一两次